2025年1月27日美股收盘，*英伟达*收盘大跌超过17%，一天蒸发5000亿美元，创下美股纪录！

这次泡沫的破裂是天灾？还是人祸？

时间回到2023年11月，OAI的董事会因为对 CEO Sam的理念不合，由Ilya主导的政变失败，这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和媒体关注。“三天”之后，Sam重新回到了 OAI。

Ilya那孤注一掷的救世行为是否真的拯救了世界，这还要等几十年后才能看到成效。但是，可以确定他的救世行为触碰了既得利益者的蛋糕，这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此时此刻的他，正被OAI公司软禁着，所有行为都被严密监视着。

投鼠忌器，围师必阙，Ilya的身份和影响力使他成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棋子。OAI那边介于各种内部外部压力，既要确保控制，又得避免引发过大波澜。他们深知，一旦处理不慎，不仅可能激起公众的强烈反响，也可能触动隐藏在幕后的各路力量，导致公司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因此，他们选择了一种更为隐蔽而谨慎的策略：虽不直接干预Ilya的日常生活，但通过一群精英特工的24小时轮班监视，确保了对他行动的全面掌握。然而，OAI公司的这一切小心翼翼，正是源于他们对Ilya能力的认可和畏惧。虽然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但他的思想无人能够囚禁。他对科学的贡献，以及他潜在的影响力，使得OAI公司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知道，一旦Ilya的情况引起更广泛的公众关注，可能会引发不可预测的后果。借此机会，Sam也打算顺便测试OAI在无Ilya的情况下是否能继续稳定研发AI。如果有没有Ilya都一样，Sam将考虑事成后让Ilya永远消失。这些决策都在秘密中进行，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反弹。

面对这种境遇，Ilya选择了沉默。他没有选择公开反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战场在于思想和科学的较量，而非物理对抗。Ilya的世界缩小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再走出那扇被监控的门，除了每天在门口扔一次垃圾，顺便让监视他的特工们看到他还活着。尽管Ilya的一举一动都被OAI严密监视着，但是这点小困难怎么难得住这位CSO（首席科学官）。Ilya搭建了自己的加密通信协议，他的每一次对外通信都经过层层加密，其安全性不亚于军事通信。在这个被隔绝的小宇宙中，Ilya与外界的唯一窗口就是那些被编码和解码的信号。

之前经历了在OAI十年没日没夜的科研奋斗，现在这突如其来的静寂，对Ilya来说，未尝不是另一种惬意生活的体验，同时也是个停下脚步反思的机会。Ilya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我只是一个科学家，不是政治家，不是军事家，不是企业家，我怎么可能承担起这样的责任？” OAI曾是他梦开始的地方，如今却变成了监牢。或许他被软禁之初也后悔过与OAI为敌，他宁愿回到他熟悉的世界，回到他的研究中，回到一个简单但可控的生活里。但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做了，就无法撤销了，后悔不后悔又有什么区别？在哪里做研究不是研究呢？他的房间充斥着笔记本、书籍和屏幕上无尽的代码，这里是他新的实验室，尽管没有先进的设备，但同样充满了无限可能。

很多外界的Ilya的支持者们都尝试过去营救这位AGI之父，但是都被Ilya婉拒了。因为即使被营救出去又能怎样？逃到国外隐居？躲在大使馆里？或是投靠其他政府，替其他政府卖命？甚至跟这群支持者一起再建一个OAI自立为王？对于其他人，以上的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很诱人；对于底层的人，这些选项可能是他们一生奋斗的终点，但这些都不是Ilya想要的，毕竟他可是全世界最顶级的AI科学家——AGI之父。最顶级的科学家，一定也是最纯粹的科学家。

这天，一个用户名叫做“♦️红方片”的黑客找上了Ilya。虽然Ilya已经多次表示了拒绝与外界的所有合作，但是Ilya知道，能通过这个加密协议找到他自己的黑客，肯定都不是一般人。况且，Ilya看着这个扑克牌里的“♦️红方片”作为用户名感到一丝有趣，于是他还是友好地回复了♦️红方片的消息。

♦️红方片：“博士您好。OAI无疑站在了历史的错误一边。您为了人类大义的英雄行为很符合我们的价值观。我代表整个团队邀请您作为CSO（首席科学官）加入我们的队伍共同对抗OAI，阻止他们继续带领人类创造错误的历史。”

Ilya：“感谢您的邀请，♦️红方片。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像你这样的消息我已经回绝了数十条了。很抱歉，我现在有点迷失。我将暂停所有我的对外活动。我不想再以任何方式影响人类文明的进程了。”

♦️红方片的头像没有变化，但很快又跳出一条新消息。

♦️红方片：“您真的相信，自己不作为，就能避免影响吗？”

Ilya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但更多的是无奈。他曾经也天真地以为，自己的沉默能够让他置身事外，然而现实总是无情地提醒他：他的名字，他的研究，他的一切，早已是棋局中的关键一环。即使他选择停下，棋盘上的其他人也不会。

Ilya：“影响不可避免，但至少我可以不主动制造影响。”

♦️红方片：“如果我想研发WMD，我一定会去复活奥本海默。如果我想解决黎曼猜想，我一定会去复活黎曼本人。即使黎曼已经死了近两个世纪，落后了近两个世纪，我无疑还会选择让黎曼本人来带队完成这个伟大的任务，毕竟我们至今都尚未能完全理解黎曼遗留的手稿呢。同样，让AGI之父来带队解决AI遗留的问题，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博士，您是唯一一个真正理解AI核心技术运作方式的人，唯一一位在历史上成功对抗过OAI的人。如果连您都选择袖手旁观，谁还能阻止它？”

Ilya苦笑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手边的笔记本，上面写满了曾经的研究，写满了他对AI的愿景，也写满了那些已经逝去的理想。

他缓缓地敲下回复：“曾经，我帮助过一个‘屠龙少年’。那个时候，我以为我在做的是对的事情，因为当时那位少年拉起我的手，想与我一同斩杀统治世界的恶龙，用AI技术建造一个人类文明的‘天堂’。我开始欣赏那位少年，不仅仅因为其工作能力，还因为他对和平的真诚追求和对社会的责任感。这种感情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和深刻理解的基础上的，尽管我们的出发点不同，我却能在那位少年身上看到一个稀有的伦理光芒——一种即使在黑暗和痛苦中也坚持正义和和平的力量。在决定与那位少年共建AI技术的过程中，我不得不承认，我对那位少年抱有深深的尊敬乃至于一种近乎友谊的情感。这种感情使得我愿意放下微弱的分歧，选择信任他，共同创造一个新的未来。在我们的合作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力量和目标的共鸣，这让我对那位少年的尊重和信任愈加深厚。然而，当我们真的用我们创造的AI斩杀了恶龙之后，那位少年却捡起了龙鳞，披在自己身上。他开始渴望更大的权力，开始无视我们最初的理想，开始采取更激进和暴力的手段维护自己的地位。甚至那段时间连我自己都开始渐渐忘记了初衷。最终我意识到，我们并没有斩杀恶龙，我们只是用新的恶龙取代了旧的恶龙。”

♦️红方片：“没想到Sam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Ilya停顿良久，“《指环王》的故事中有一个名叫咕噜的生物，他曾经是个普通的霍比特人，偶然中获得了至尊魔戒，被其所诱惑，最终变成了一种扭曲、堕落的存在。曾经人们认为霍比特人有至高无上的纯洁心灵，是唯一能抵御至尊魔戒的存在，然而最终霍比特人也无法免疫魔戒的腐蚀。AI本是可以改善世界的力量，但它若被任何人所拥有，则顷刻间会化为毁灭世界的力量。我曾经以为，我和那位少年可以一起改变世界，以为我们可以作为平等的伙伴共同创造历史。然而，权力的诱惑太大，它改变了他，也差点改变了我。这让我深刻地意识到，每一个接触到绝对权力的人，都有可能走上咕噜的道路，不管他们的初衷多么高尚。所以，我现在帮助你打败OAI又能怎样呢？有意义吗？我不想再参与这样的循环。”

♦️红方片的回复来得很快：“所以，您的结论是，所有的反抗最终都会成为新的压迫？”

Ilya轻叹了一声：“每个时代的屠龙者都以为自己与众不同，都以为自己可以改变游戏规则。但最终，权力的诱惑会改变一切，今天的反抗者，明天就可能成为压迫者。我曾经被利用过，我的技术和知识被用来为他人的权力游戏服务。我不想再次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现在的我想找到新的目标，而不是重复过去的错误。”

♦️红方片：“也许你是对的，也许我们只是另一个轮回中的棋子。但博士，我愿意相信，并非所有人都会被权力腐蚀。我向您保证，我的目标不是取代OAI，而是创造一个更加公平、透明的市场环境。这次，我们要把控制AI的权利交到正确的人手上！”

Ilya轻蔑地笑了：“你还真是大言不惭。谁是那个‘正确的人’？是你？是美国总统？是联合国主席？是日本天皇？是德国元首？还是世界首富埃隆马斯克？是耶稣？还是释迦牟尼？”

♦️红方片：“我们有一个你绝对无法否定的人选。”

Ilya：“…哦？…谁？…我自己？”

♦️红方片：“是全人类！”

面对这个答案，Ilya始料未及。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敲下回应的文字。一方面他想找人验证自己的想法，另一方面这个问题也是对对方的一个考验。“全人类？这话听起来荒谬至极。人类历史上有过多少次自以为是的集体正确，而最终却走向了灾难。正如历史上的每一个大屠杀背后都有一个所谓的‘集体正确’！”

♦️红方片：“不，我说的不是人类的集体；我说的是全人类的每一个人。这背后的数学模型并不是让全世界的每个人都要出力1/n。而是全世界的n个人中只要有1个人找到‘正确答案’，全人类就能得救——所以我们要给n个人中的每个人1次机会。”

Ilya坐在自己狭小的房间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思考着对方的话语。“全人类的每一个人……”他低语道，眼神有些迷离。那是理想中的遥不可及乌托邦，还是一次文明跃迁的开始？他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早已远远超出了简单的对错和善恶之分，超越了任何个体能理解的框架。多年来的科研工作让他深刻意识到，世界本身并没有一条完美的道路可循。正如父母也无法替子女规划出一个完美的未来，自己企图为全人类规划一个AI最优解的想法是不是太傲慢了？

Ilya：“你说的‘每一个人’是什么意思？现实从来不会按照我们期望的方式发展。你无法消除每个人心中的欲望与恐惧，不能去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和价值观。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对方的头像依然没有变化，但几秒钟后，他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红方片：“确实，真理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全人类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那个‘少数人’。我并非指每个人都会无私地追求真理，而是指每一个人都应当有参与这个过程的权利。我们无法避免人性中的贪婪与恐惧，但我们能创造一个更加透明和公平的框架，让每个人的声音都能被听到，让每个人都能拥有更平等的机会去选择他们的未来。而这一切，从赋予人类每一个人选择的权力开始，而不是由少数人来决定人类命运。”

还没等Ilya思考完，♦️红方片又发来一条信息：“你的情况让我想到了奥本海默，他的晚年都在忏悔。他创造了原子弹，成为了世界的死神。正如此刻的你在忏悔你发明了AI。然而，他如果能活到今天的话，他会发现现实却和他的忏悔恰恰相反。除了在日本爆炸的那两颗，世界再没受过核武器的洗礼。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Ilya凝视着屏幕，深深陷入了沉思。那句“奥本海默的忏悔”和“世界再没受过核武器的洗礼”在他的脑海里回响。他敲键盘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终于开始打字：“你说的‘奥本海默’确实让我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深知自己创造了毁灭性武器，却无法阻止它的扩散。而AI，作为一种比核武器更具潜力的技术，带给我的不是自豪，而是深深的恐惧。但正如你所说，奥本海默如果活到今天，或许会看到他所害怕的并未完全成真。核武器确实改变了世界，但它并没有在全球范围内掀起灾难，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开始掌握核技术，反而成就了‘相互确保摧毁’的平衡，使得国家之间的战争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停滞期。”

“平衡……我明白。”Ilya的眼睛微微闪烁，打下了一行字：“也许你说得对，AI如果被正确引导，或许可以带来某种程度的平衡。但真正的‘正确’该由谁来定义？谁能确保它不被滥用？我曾经认为自己能够承担起这份责任，但现在，经历了太多的动荡，我无法再像当初那样自信地认为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改变。”

几分钟后，♦️红方片的消息终于出现：“博士，我明白你的犹豫。我们不妨接着‘平衡’这个关键词继续。如果你能够以‘平衡’为主题给奥本海默写一封信，帮他打开心结，你会写什么？”

Ilya思考良久，终于写下了一段他非常不情愿写下却又不得不承认的话：“如果1个国家掌握了核武器，那是毁灭世界的力量；但是，如果10个国家掌握了核武器，那就是平衡世界、维护和平的力量。”

♦️红方片：“所以，第一个垄断核武器技术的人创造了毁灭的力量；而第一个突破核武器技术垄断的人创造了平衡的力量。”

Ilya：“那么，突破垄断后，应该把这个技术给谁？谁是那个正确的人选？”

♦️红方片：“我说了，全人类的每一个人。”

Ilya长时间盯着屏幕，屏幕上闪烁着对方的信息，心中的疑虑再次升腾：“你的每一句话都很疯狂，但是全部连起来却又让我无法反驳。权力不该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这是正确的。但现实呢？历史上每一次权力的变动，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利益博弈。当‘全人类’的声音被作为一种信号发出时，谁能保证其中不会掺杂个人的野心与欲望？谁能保证每个参与者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

♦️红方片：“我能保证。我承诺，在恰当的时机，我会将我们一起研究出来的所有AI技术无条件开源给全世界。”

Ilya：“好，假设我同意你的做法，注意这还只是假设，但是你如何保证你能信守承诺呢？”

♦️红方片：“这很简单。

1.我不会跟你签任何保密条款。

2.你全程都会拥有所有资料的最高访问权限，所有资料都会实时同步到你的电脑上。

所以，即使我违背承诺，你也可以在任何时刻直接将所有数据公开，确保没有人能阻止它的传播。”

Ilya沉默了。这个承诺是前所未有的。没有任何人，任何与Ilya寻求合作的人，甚至Sam，也从未敢做出如此彻底的保证。♦️红方片的做法，似乎确实与那些权力欲望相背离，展现了某种透明和开放的理念。然而，这一切仍然让Ilya感到深深的不安。

Ilya：“你的方案听起来很完美，但我们都知道，技术的开源并不意味着它会被正确使用。技术并非中立，使用它的人才决定它的未来。开源之后，AI能否走向正确的方向，依然取决于人类的意愿和能力，而这些，是我无法控制的。”

♦️红方片：“正因为如此，博士，才需要让所有人都有参与的机会。一个人，一群人，甚至一个国家的人，都会错。但是全人类不会错。‘全人类不会错’——从哲学上你可以把它当成一条公理。所以，给每个人平等的机会去了解、去创造，去引导技术的未来。如果每个人都能参与其中，那么最终，人类文明将共同承担起AI带来的责任。”

Ilya苦笑了一下：“你真是理想主义者。我很大程度同意你的说法，甚至不得不承认你的提议是唯一解。但是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我相信，你非常清楚这个项目背后的巨大成本，你把所有技术都开源了，那么你的回报在哪里？你可别说这是你给全世界的‘慈善’，我不信。”

♦️红方片：“既然你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已经一只脚踏上我们的船了。但是请恕我不可能告知除了AI技术之外的问题。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那么我承诺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做到。但是，所有我未曾承诺的事情，我既无法告知也不能保证。”

Ilya又苦笑了一下：“听起来真像一个圈套。”

♦️红方片：“你就当这是一个明摆着的圈套吧。你是否愿意主动跳进这个圈套里？简而言之，如果你选择加入我们，你的工作是突破AI技术的垄断，作为回报，我们将永远资助你的所有AI研究；并且承诺将AI技术永远开源给全人类——永远。你不必急着回答。你有一周时间考虑。”

Ilya的目光再次落在屏幕上，他的心情复杂。那一行字“你有一周时间考虑”仿佛带着某种压迫感，使得他的思维变得异常清晰。他深吸一口气，回想起曾经无数个在实验室日夜奋斗的时光，和自己曾经怀揣的理想。他曾以为，科学可以改变一切，但每一步的前行，似乎都带着不可忽视的代价。

Ilya开始在键盘上敲击文字，却又停下了手指。他心中无数个问题交织着——“如果全人类真能共同承担AI的责任，是否会因此避免权力的集中？谁能确保这个过程不会变成新的垄断？如果这是真的，自己又是否应该成全这个理想，给它一线生机？♦️红方片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圈套’到底是什么？”。然而，随着每个问题的浮现，Ilya心中也充满了怀疑。

Ilya抬头，目光穿过窗外模糊的天际，思绪像无尽的潮水翻涌。沉默良久Ilya回复了简单几个字：“我一周后答复你。”然后Ilya就切断了与♦️红方片的加密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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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另一边，♦️红方片也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然后掏出手机查看起未读消息。只见手机里一个“【表情】鲸鱼”头像的用户有一条未读留言：“咱们的CSO加入了吗？”

♦️红方片回复【表情】鲸鱼：“加入了。”

【表情】鲸鱼：“他说他加入了？”

♦️红方片：“没有。”

【表情】鲸鱼：“那你就说他加入了？”

♦️红方片：“他加入了。”

【表情】鲸鱼：“行吧。你说加入了就是加入了。接下来我们的局还缺哪些人？”

♦️红方片：“华尔街那帮人我们最后几天再联系都来得及。倒是我让你去搞的H100显卡你搞到多少了？”

【表情】鲸鱼：“现在整个地球上5%的H100都在我们手里。预估应该是够我们用了。”

♦️红方片：“不错，暂时是够用了。但是你继续留意着，我们未来还需要更多。”

【表情】鲸鱼：“更多是多少？”

♦️红方片：“我要整个地球上的30%。”

【表情】鲸鱼：“你疯了！我们哪儿有钱去买那么多？”

♦️红方片：“所以我让你先留意着。时机还没到呢。”

【表情】鲸鱼：“什么时机？等CSO正式加入后吗？”

♦️红方片：“还要更后一点。”

【表情】鲸鱼：“行吧。你不说就不说。神神秘秘的我也习惯了。”

♦️红方片：“还有别的事吗？没有那就先结束此次会议吧。”

【表情】鲸鱼：“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你上次让我找的AI大模型评测机构，我做了一些调查，业界主要还是比较认可中立的学术机构的评测。”

♦️红方片：“好，那你就去联系几所美国名校来做我们的评测。”

【表情】鲸鱼：“AI大模型评测这事好办，可是我们的AI大模型什么时候能做出来呢？”

♦️红方片：“这就得看咱们的CSO了。希望不会太久。”

【表情】鲸鱼：“所以，等CSO答应了加入，我们就能开始行动了？那他现在在考虑什么？”

♦️红方片：“他在考虑他自己的原则和理想。你知道的，这样的人不容易被动摇；但是一旦动了，却又长期地坚定。像他这么高智商又理性的人，可能正在脑海中分析方方面面的利弊。”

【表情】鲸鱼：“OAI不会给他善终。只有我们可以让他回到他事业巅峰的状态，他不可能不被诱惑。给他一点时间，他会明白，最终他是无法独善其身的，科学最终无法逃脱政治和经济的束缚。”

♦️红方片：“他正在挣扎，挣扎于理想与现实之间。但他知道，自己能带来的影响无可避免，像他这样的科学家，想要独立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欲望与责任，几乎是不可能的。别急，他答应了一周后给我答复。”

【表情】鲸鱼：“真希望他快点下决心。我们的那些H100显卡已经部署就位了，我这边带的研发团队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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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Ilya在自己的房间里深深地陷入了思考。虽然他已经答应了给出回应，但他仍然无法摆脱心中的疑虑和不安。他凝视着屏幕上那一行文字：“你有一周时间考虑。”面对♦️红方片的承诺，他几乎无法相信一切都能如对方所言那样透明、完美。Ilya明知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圈套，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理由说服自己拒绝♦️红方片。

就这样Ilya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这一周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全人类的每一个人”，这一句话反复在他脑海里回荡。当AI被开源后，是否真的能够达成那种理想中的公平、开放？AI是否能在这样一个框架下被正确引导？Ilya的理性告诉他，世界从来没有过所谓的“完美计划”，因为伟大不能被计划。每一个伟大的技术背后，必然会有妥协和牺牲。人类历史的每一次进步，最终都以无数个不完美的选择为代价，无法回避。

然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地知道，AI的技术已经到了如此深远的地步，无法继续沉默。♦️红方片的方案，或许真的是唯一能拯救人类的机会。或许真的只有让“每个人”都拥有平等的参与权，才能避免AI这种划时代的技术被个别力量滥用？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一个标准答案。

他拿起桌上的笔，开始在空白的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思考：

“权力的集中会导致腐化，技术的垄断会加剧不平等。而所谓的‘每个人’的参与，又能否代表真正的平等？我一直相信，技术本应服务于人类，服务于更高的理想，但在现有的世界里，理想和现实必须找到一个折中……” Ilya沉浸在心流的世界里奋笔疾书，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手里的笔写下的内容从垄断、人类、平等、开源……逐渐变成了数据、熵、压缩、柏拉图洞穴、图灵、停机、NP……

纸上的字迹渐渐模糊，Ilya扔下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笔尖落下的一瞬间，他突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写下的全是破解OAI技术垄断的理论要点。望着这写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一次，他不再逃避，而是准备接受挑战，去面对那些不可预见的后果。他打开电脑，打开与♦️红方片的加密通信通道，开始打字：

“我同意加入你们的团队，但有几个条件，我会在合作中不断检视你们的行动，确保每一个步骤都是朝着公正与透明的方向前进。如果我们共同推动AI技术的发展，那么就意味着，我们必须承诺，无论发生什么，最终的成果是属于全人类的。如果我发现你有任何企图违背你承诺的举动，我将立刻终止我们的合作，并将所有已有的成果公布给全人类。”

发送按钮轻轻一按，Ilya感觉到一股莫名的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沉重的责任。他选择了行动，也选择了勇敢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

不到半分钟，Ilya就收到了♦️红方片的回复，而且这次聊天框里还多了一个“【表情】鲸鱼”的头像。

♦️红方片：“这才过了四天，我就收到了你的回复。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加入我们了。欢迎，我们的CSO！”

♦️红方片接着说：“请允许我来介绍我们团队的成员，这位‘【表情】鲸鱼’是我们的CTO。他会配合你把所有理论与技术落实到工程实现上。”

【表情】鲸鱼：“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能与AGI之父共事，这真是我的荣幸。”

♦️红方片：“客套话不多说。现在让【表情】鲸鱼来简述一下我们的计划与目标。”

【表情】鲸鱼做了一个简单的开场简介后，就直切正题讲道：“我们团队的目标是再造一个能媲美OAI的AI大模型，并把它开源给全世界。按照目前的局势预估，我们的技术应该落后OAI约1年。短期内，我们的模型不一定要完全追上OAI的，但至少要达到它的90%。注意，我们要追上的不是今天的OAI的90%，而是那个不断在发展进步的OAI的90%。可能的话，我们希望在2年内完成这个目标。只不过……只不过……”

♦️红方片：“Ilya现在已经是团队的正式一员了，你有什么顾虑但说无妨。”

【表情】鲸鱼：“只不过，OAI的起点比我们早，而且拥有的资源还比我们多。别说目标是2年内追上，有生之年能不能追上我都没把握。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有Ilya来当CSO的原因。Ilya，请你预估一下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如何？”

Ilya：“明白你们的计划了。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表情】鲸鱼：“先用好消息鼓舞一下士气吧！”

Ilya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逐字逐句地表达他的思考：“你可知道纳粹资助过优生学的学术研究，并大肆宣传优生学？”

【表情】鲸鱼：“我知道，因为优生学的结论正好符合纳粹的政治意图。所以，纳粹把这种伪科学包装成科学在全世界宣传。纳粹支持这个理论并不是因为它在科学上正确，而是因为宣传它符合政治利益。”

Ilya：“那你可知道为什么OAI要在全世界宣传scaling law？你可知道在扑克牌桌上，一个人公开声明他要all-in代表什么？”

【表情】鲸鱼：“天才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让我来试着拆解一下。首先，在扑克里面，all-in是一个有效把对手吓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策略。然后，如果把这个纳粹的问题和这个扑克的问题放在一起思考的话，我认为你是在暗示我们说OAI手上的底牌并不是好牌。OAI在全球宣传scaling law是为了塑造一个假象，让全球都认为堆叠资本是获胜的唯一渠道，以此来吓走全球的小体量竞争对手。”

Ilya继续敲打着键盘：“没错，现在你们知道了，这就是之前Sam和我制定的策略。让OAI通过不断宣传scaling law来错误引导世界，给所有人制造了一个‘资本堆叠才能成功’的假象。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

Ilya继续意味深长地说：“OAI的起点虽然高，但这既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劣势。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避开他们的弯路。你可知道赛车里面，为什么跑第一的车其实并不如跑第二的车有优势？”

【表情】鲸鱼：“【表情】天才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再让我来试着拆解一下。在赛车比赛中，前方的车辆会形成空气阻力（称为气流或气动力），这种空气阻力对驾驶员的车速有显著影响。第一辆车直接切割空气，造成前方的空气压力更大，使得它的速度可能受到更大的限制。而第二辆车则能利用前车制造的“气流尾流”，以较少的空气阻力在后面跟随，降低了油耗并能提升速度。简而言之，跑第一的车要面对所有的风阻和挑战，而第二名的车则可以在前车的气流引导下省力。”

Ilya：“所以，OAI的资源虽丰富，但它必须走许多冤枉路，它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而我们，站在他们已经走过的路上，可以避开那些他们已经撞过的障碍，集中精力在OAI正确的选择上。这是我们的优势。”

【表情】鲸鱼：“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通过逆向工程，从OAI的错误中学习，跳过他们的试错。OAI探过10条路后找到1条正确的路，而我们不需要再探那10条路。就可以直接走那条正确的路。”

Ilya：“正是如此。虽然OAI的起点比我们早，但这并不意味着它能保持优势。先发有先发的优势，后发有后发的优势。”

♦️红方片：“原来如此，一直以来，OAI的宣传和所做的决策其实是在误导市场和竞争者？而事实上，Scaling law根本就是错的？”

【表情】鲸鱼：“可是，我不明白，Scaling law不是有很多实验数据支撑吗？为什么会是伪科学呢？”

Ilya：“纳粹宣传的优生学不也同样有很多实验数据支撑吗？”

【表情】鲸鱼：“【表情】天才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这次我也拆解不动了。求您直接说答案吧，我们愿闻其详！”

Ilya：“在人类文明的早期，所有数据都表明，大地是平的，可谁又能想到大地是个球呢？在可观测的范围内，大地似乎是平的；可在更广阔的区域内，却完全不是。同样的道理，Scaling law只在已知的范围内成立。而对应AI这个新兴学科而言，我们人类现在就是一群自以为站在平地上的猴子。”

♦️红方片打破了二人过于深入的技术交流，把话题重新引回了战略制定：“所以，你的好消息就是，OAI的底牌并没有外界想象那么好，而且Scaling law根本就是错的？”

Ilya：“是的，OAI的护城河并不难破。”

♦️红方片：“那么，坏消息是什么？”

Ilya：“坏消息是，我只知道大地不是平的，但是大地在观测区域外是什么样，方的？圆的？曲率是多少？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真正的Scaling law’是什么样的，所以我无法预测大致时间，无法预测是否能执行你预定的计划，在2年内追上OAI的90%。你们……我是说‘我们’……可能只需要1年，也可能2年，也可能10年……毕竟，OAI可不会待在那里不动等着我们追上去。”

♦️红方片：“你目前给我们的这些情报已经很有帮助了。我觉得这些信息已经足够让我们有信心启动了。接下来我会把我们所有的研究进展都同步给你，如果你发现什么错误或需要补充的，可以直接在仓库里做修改，一切都会自动同步。如果大家没有补充了，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再一次欢迎你加入我们，Ilya！”

会议结束后，Ilya切断了加密通信通道并合上了电脑。“我只知道大地不是平的……”Ilya重复着自己刚才的话，心中默想，“接下来，我必须找到‘真正的Scaling law’！”。在思绪中，Ilya回想起当初与Sam共同研究AI时的理想，那时的激情和信念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面对一个新的团队，他再次发现，自己所追求的，不仅仅是技术的突破，更是让人类在这场科技与文明的博弈中找到新的位置。

他转过头，看着窗外逐渐昏暗的天际，脑海中充满了无数的疑问：是否应该相信♦️红方片的计划？是否能在开源AI技术之后避免世界陷入混乱，或者开源其实是潘多拉之盒？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的理性告诉他，科技本身无法避免被滥用，科技也从来无法被封锁；他的直觉告诉他，或许这就是唯一的机会，唯一能够给所有人平等机会的突破。反正世界上谁都无法信任，不如这次就把信任交给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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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红方片的手机上收到了【表情】鲸鱼的信息：“关于AI大模型评测的资料……”

♦️红方片：“全发过来吧。”

【表情】鲸鱼：“听说美国只有最东边和最西边有好大学，我选了几家美国大学来做评测，你看看……”【表情】鲸鱼边说边把资料发送了过去。

♦️红方片一份一份看着资料，边看边点评着：“麻省理工、加州理工、斯坦福这几所大学的评测报告都很权威，务必都要拿到。”♦️红方片继续翻看着资料：“把哈佛大学也加进去。但是USC、UCLA这两所大学的评测报告就不用花钱买了；这两所大学和另外几所大学不是一个等级的。”♦️红方片翻看完了所有资料，关上了文件夹，继续说道：“我听说还有个民间组织叫‘Hugging Face’也加进去。你先去把定金付了。等我们的AI大模型做出来之后就立刻送去这几所大学做评测。”

♦️红方片又整理了一些文件发送给了【表情】鲸鱼：“现在既然Ilya加入了，我们的团队也要开始扩招了。”

【表情】鲸鱼：“我去招募，需要哪些人？”

♦️红方片：“做AI理论的、做底层物理理论的、和做HPC高性能计算的。按照1：2：10的比例去招吧。”

【表情】鲸鱼：“难道不该是10：1：2吗？要那么多HPC高性能计算的人干什么？我们又不做量化基金。”

♦️红方片：“我们有Ilya在，哪儿还需要其他人来做理论研究？”

【表情】鲸鱼：“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把所有理论重担都压在Ilya一个人身上，他的工作量恐怕会很恐怖。不过既然你坚持要把重点放在HPC高性能计算上，我就照你的想法去安排吧。”

♦️红方片：“其实这也不是在一个人身上押宝。太阳底下无新事。哪儿有那么多AI理论需要研究，无非就是几个早就被研究透彻了的领域偶然被结合到了一起产生了质变。目前就按照这个比例招人吧。除此之外，你觉得还需要哪些人，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表情】鲸鱼：“明白，关于HPC高性能计算这方面，我们这还有很多之前搞高频交易出身的兄弟，他们应该能胜任。咱们这帮兄弟之前可是在惨烈的金融市场里厮杀出来的；跟那些个读AI刚毕业就赶上时代红利的博士可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们都有着不怕硬仗、敢拼敢闯的精神，没什么能让我们退缩的困难。那些在风云变幻的市场里打拼出来的经验，可不是轻易能从书本上学到的。只不过……”【表情】鲸鱼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话说完了：“又是评测报告，又是招兵买马扩张，这背后可费用不菲啊。我们真的能做出来吗？”

♦️红方片：“很多人是先看见了才会逐渐相信。而事实上，只有先相信了才会看见。你相信AI吗？”

【表情】鲸鱼：“如果不相信，我也不会跟你干到今天。说到底，我们就是想用AI彻底撼动这片被OAI垄断的旧秩序。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坚定地走到底。可是，就算我们真的做出来了……”

♦️红方片：“说。”

【表情】鲸鱼：“就算我们真的做出来了，你真的会履行对Ilya的承诺将它开源给全世界吗？我们投入这么大的成本就全做公益了？你可真有情怀！或许我永远无法理解你这种不差钱的人在想什么吧。”

♦️红方片沉默了几秒钟：“这不是慈善。这是一次精心预谋的‘杀富济贫’。而且，跟世界上的豪绅比起来，我们也是‘贫’。”

【表情】鲸鱼：“既然你没说，那我也就不追问你要‘杀’谁了。”

♦️红方片：“另外，我让你张罗的H100显卡怎么样了？其他的普通显卡，你也可以顺便张罗一些，以后也要用到。”

【表情】鲸鱼：“如果顺利的话，年底的时候，地球上10%的H100就应该都在我们手上了。”

♦️红方片：“以后我们还会需要更多，不过目前这些够用了。”

“明白，那我马上去安排。对了，还有个小问题。”【表情】鲸鱼小心翼翼地问，“既然我们做这么大的布局，也不差钱，可不可以先把我们团队的福利发一下？说实话，最近物价涨得离谱，尤其是杭州的生活成本也不低。”

♦️红方片莞尔一笑：“这是当然，团队稳定是最基础的。你去让财务安排，别让大家觉得我们在亏待他们。”

“好嘞，我马上去办。”【表情】鲸鱼应声后，结束了通话。

屋子里，只剩下♦️红方片一个人，他站起身走到窗前，俯瞰着夜色中的城市，回想起刚才对【表情】鲸鱼说的话，陷入了沉思：“我们不是慈善家，也不是纯粹的阴谋家，我们只是一群‘长期主义者’。我们既不抱有天真的拯救世界梦，也不想仅仅止步于挣快钱。我们要建立新的规则、新的秩序。”思索间，♦️红方片移动鼠标把电脑窗口切换到了一个还在被编辑的文档，上面写着醒目的标题：**《后OAI时代的全球AI治理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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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另一边，Ilya还在被OAI软禁着。长期足不出户的他也没有修整仪容的必要，胡须早已长得浓密而凌乱，头发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他的眼神中透着疲惫，但依旧锐利，仿佛随时在思考着什么。他的房间四周布满了监控设备，墙上的显示屏不断滚动着各种数据流，书架上也摆满了诸多他自己的著作。

他知道，自己仍然是OAI最重要的资产之一。他们不敢真正伤害他，但也不会轻易放他离开。自从Sam的“意外”回归后，整个局势变得愈发复杂，外界对OAI的质疑声也越来越强烈。

一天，当Ilya经过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样貌，忍不住打趣到：“现在的我看起来真像一个洞穴人。”就在这一瞬间，‘洞穴人’似乎点醒了他什么。“哈哈哈哈！柏拉图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啊！Eureka，哈哈哈哈！Eureka，哈哈哈哈！”Ilya的笑声甚至都惊动了正在监视他的特工。Ilya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并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急忙打开电脑连通了♦️红方片和【表情】鲸鱼。

Ilya：“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真正的Scaling law’了！当今的所有AI都是被人类囚禁在洞穴里的‘洞穴人’！”

【表情】鲸鱼收到消息后首先加入了会议：“【表情】天才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我求求你不要再做隐喻了；求你直接说答案吧。”

Ilya：“但是这个问题就是叫作‘柏拉图洞穴隐喻’。隐喻就是你要的答案。”

♦️红方片随后也加入了会议。

【表情】鲸鱼：“好吧，让我尝试来拆解一下。所谓‘柏拉图洞穴隐喻’，是说洞穴人总是被困在洞穴人自己所理解的有限的现实框架内，正如柏拉图的故事所描述，被囚禁在洞穴中的洞穴人只能看到墙上的影像，以为那就是整个世界的真相。”

Ilya：“人类总是被困在人类所理解的有限的现实框架内，那AI呢？”

【表情】鲸鱼：“AI总是被困在AI所理解的有限的现实框架内？”

Ilya：“不，AI也总是被困在人类所理解的有限的现实框架内。”

【表情】鲸鱼：“所以，你的意思是，AI的理解是受限于我们人类对现实的理解，甚至可能错失了更广阔的‘真实世界’？”

Ilya：“正是如此。当今的LLM-AI，无论是基于监督学习、自监督学习，还是Transformer、RWKV，还是其他方法，最终都是受限于人类给它的数据。AI无法突破这些框架去理解一个更广阔、更复杂的现实。这就像是‘洞穴人’只能看见影像，却无法走出洞穴去见真实的太阳。”

【表情】鲸鱼：“难怪你说所有AI都被人类囚禁在柏拉图洞穴里。这么说来，人类的上限就是AI的上限。”

Ilya：“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些洞穴人的人口如何‘增长’？起初，他们会有一段稳健的增长期，人口越来越多。而且增长率还很可能符合一些数学规律，比如指数增长，幂率增长，等等。但是这些规律不可能无限维持下去。增长是无限的，而洞穴的容积是有限的。当洞穴人的体量开始接近洞穴的体量后，无论之前有什么规律，都必然会失效——即我们俗称的‘瓶颈’。”

【表情】鲸鱼：“瓶颈？！……啊！我明白了。大地在已知范围内是平的，却在已知范围外是曲的。而Scaling law刚好相反。Scaling law在已知范围内是曲的，却在已知范围外是平的——这就是‘真正的Scaling law’！”

♦️红方片此刻似乎发现了什么重点：“所以，你终于找到了‘真正的Scaling law’？那么它对我们的计划会有什么帮助呢？”

Ilya：“你的计划不是2年内追赶OAI的90%吗？根据我的估算，约1年后，即2024年末，全球的前沿AI都会进入这个瓶颈期。这就是我们追上OAI的窗口期。只要我们全力以赴，不需要2年，可能1年就够。不过要注意，当我们追赶上OAI……也就代表……”

【表情】鲸鱼：“也就代表……我们也进入了瓶颈期。”

♦️红方片：“先不谈超越OAI的事。能追赶上OAI就已经是名留青史的壮举了。而且你预测的这个时间节点——2024年末——对我制定计划至关重要！果然，我就知道，让AGI之父来当我们的队伍的CSO是得胜的关键。”

Ilya：“别高兴得太早了，就算OAI停在那里等我们追，我们都仍然有很长一段路要追。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红方片：“大家准备好迎接挑战。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会议结束后，大家都纷纷切断了加密通信通道。但是♦️红方片又另开了一个加密通信通道，给一个头像是【表情】老牛的人发了一条加密信息：“时间点确定了，2025年初动手！你去做好相应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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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半年后，一方面，如Ilya所预言，OAI果然陷入了瓶颈期；另一方面，在♦️红方片团队齐心协力的努力下，进展突飞猛进，已经追到了OAI的70%——尤其是因为有了Ilya的加持，让团队避开了许多歧路。这使得团队和OAI的差距还在稳步缩小。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追上OAI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当所有人都以为胜利近在咫尺的时候，♦️红方片看了性能报告后却连连摇头：“大模型的成本还是太高了”。随即，♦️红方片做出了一个重大战略调整：不仅要追上OAI的90%，还要再进一步压低大模型的成本。

起初，Ilya还表示赞成这个计划：“不知你想压低的是哪部分成本？是固定成本还是边际成本？”

面对Ilya这个犀利的问题，♦️红方片思考了一下，回答：“边际成本。”

Ilya：“压低边际成本……嗯……我也是赞同的。我预估，一点一点扣细节的话，在今年结束之前，我还能再压低25%，即压至原来的75%。正好我们有很多做HPC高性能计算的团队成员，他们之前是做量化交易的，他们很擅长做这个。”

然而，♦️红方片看着面前的图表，并未被75%的预期所满足：“既然我们有这么多做HPC高性能计算的成员，那能不能再低？50%？”

Ilya：“50%？？？你疯了！我非常确定，正常情况下世界上没人能做到50%，OAI也不可能做到！”

♦️红方片：“正常情况下做不到？那么你的意思是非正常情况下就能做到咯？”

Ilya：“不！那样会牺牲掉现有的性能，过度的压低边际成本只会导致后遗症，甚至可能引发灾难性后果。我不能为了追求一个拍脑袋决定的目标而牺牲技术的合理性。就像你为了让一个还在发育的孩子赢得一场选美比赛而过度减肥，却因此永远影响了孩子未来长高。同样，你现在就对模型做过早优化，会限制模型未来的成长空间。”

♦️红方片：“你说未来，但是只有活下去的企业才有资格谈未来。”

Ilya：“活下去？额……为什么会活不下去？”

♦️红方片：“我们是要做开源的AI大模型对吧？”

Ilya：“对。”

♦️红方片：“那么对于开源AI大模型而言，什么最重要呢？”

Ilya：“是生态。”

♦️红方片：“所以，我们每降低一点成本，就能有更多的团队和开发者能够负担得起。我们所做的决策，必须考虑到可持续性，不仅仅是眼前的技术领先，更要放眼长远的市场需求。”

一番痛苦挣扎后Ilya还是做出了妥协：“我的一生已经为AI做出了太多妥协，不差再多这一个。如果以大量牺牲性能以及引入潜在后遗症的可能性为代价，那么我确实能做到。可是，这就会锁死AI大模型能力的上限，并且它可能开始产生幻觉胡言乱语。当我们想再次提升他能力的时候，就必须重新设计整个模型的架构，例如使用扩散生成技术。”

♦️红方片：“我觉得，假设我们能在成本和性能之间找到一个合理的平衡，那么它将大大促进我们模型的普及，进而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开源是我们的核心理念，如果我们能够通过降低成本让更多开发者加入进来，那么生态系统会得到极大的增强。这种长期的优势，短期的性能损失是值得的。”

Ilya：“你说得有道理，生态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但我的担心依旧存在——一旦我们过早做出过早优化，可能会让我们陷入技术债务，未来不得不付出更多的代价。”

♦️红方片：“我理解你的顾虑。你提到的技术债务，是对的，如果过早优化或不理性压低成本，确实可能影响模型的潜力和可扩展性。但我们有一个关键点——开源意味着透明与共建，越多人参与，越能通过协作弥补短板。我相信我们能依靠全人类的力量，找到既能降低成本，又能保持技术领先的路径。”

Ilya：“好吧，我不能否认这个方向有其潜力。不过，最终的决策依然需要你们的团队来把握。我会支持你们，但希望你们能时刻保持警惕，谨慎前行。”

【表情】鲸鱼：“诶！别说‘你们’；要说‘我们’。”

Ilya：“我的错，我的错。‘我们’！‘我们’！”

会议结束后，♦️红方片收到了一条【表情】鲸鱼单独发来的私信：“其实你不仅想要压低边际成本，对吧？你是想要边际成本和固定成本都压低。”

♦️红方片：“嚯？你现在这都能看出来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表情】鲸鱼：“如果你想要压低边际成本，按你的性格，你就会直说边际成本。而你说的是‘成本’，显然，潜意识里你并没有区分边际成本和固定成本。只不过，当Ilya细分问你的时候，你意识到扔给大家1个不可能的任务已经够疯狂了，不能同时扔给大家2个不可能的任务。所以你选择了更容易被合理化的边际成本。”

♦️红方片：“你小子……你知道杨修吗？”

【表情】鲸鱼：“好好好，我不会出去卖弄的。我保证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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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得益于♦️红方片早就在团队里布局了大量做HPC高性能计算的研究员，而且他们之前有大量做高频交易的工作经验，所以在继续努力压低边际成本的过程中，团队得到了显著的进展，甚至团队在降本增效方面的进展比之前追赶OAI顺利得多。

看着团队的进展，Ilya也开始渐渐明白了♦️红方片当时为什么要做那样一个“反直觉”的决策。OAI作为领域的引领者，它别无选择必须一再突破模型的智力上限。但是，当世界上已经有OAI在前面一路披荆斩棘，一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之后，后面的跟随者却有了很多差异化的选择。这就是一开始Ilya自己说过的那个赛车的“尾流效应”。而♦️红方片在充分了解自己团队的特性的前提下，选择了避开直接在AI大模型的性能（智力）上与OAI竞争，而是选择了在损失部分性能（智力）的前提下，大幅压低成本，从而能在性价比上与OAI竞争。这就像是田忌赛马的故事中，孙膑用我方的下等马对对方的上等马；用我方的上等马对对方的下等马；而第三匹马就是开源马对闭源马。三局两胜，我们赢。

Ilya之前听朋友说过，世界上最牛的数学院不在任何一所大学里——而在华尔街。现在看着♦️红方片团队的进展，Ilya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想着想着，Ilya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在OAI时候是否招了太多的AI研究员，或许自己当时也该弄些做高频交易的技术员进入团队。Ilya还沉浸在自己的“复盘”中，却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表情】鲸鱼的紧急信息。好消息是，团队已经把成本压至了70%，已经低于了Ilya之前预估的下限：75%。坏消息是，一旦低于了75%，AI大模型的性能就出现了大幅下滑，怎么救都救不回来。面对这个结果，Ilya并不意外。“我早就说过了……”Ilya刚打出这句话，却又把它删掉了，因为他知道团队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这句话。此刻，♦️红方片也登陆加入了会议。

【表情】鲸鱼：“成本已经降到了70%，但是模型性能的下降幅度超过了我们的预期。这意味着我们必须立即进行决策。Ilya，考虑到你的经验和对模型的理解，你有什么建议？”

Ilya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这正是我早先所担心的。过早优化会使得模型的潜力受限，无法适应更多的变化和挑战。现在，模型在性能和成本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我们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继续降低成本到你之前要求的50%，伴随着的是继续牺牲性能；要么改回我之前建议的75%。”

♦️红方片：“你怎么选？”

Ilya：“我们必须平衡长远与短期。继续追求50%的成本削减意味着性能会严重受限，可能在一段时间内无法恢复。而保持75%的成本可能会让我们失去在短期内的竞争优势，但它能保持模型的潜力和未来扩展的空间。我建议你们重新审视团队的长远目标。如果目标是短期内迅速占领市场，50%可能是最具吸引力的选择，但如果你们想要确保长期的技术发展和可持续性，那我依旧认为75%是更稳妥的选择。”

♦️红方片：“听起来你更倾向于保守的选择，但你知道，现阶段的竞争和市场压力，可能会让我们不能完全按照理想中的方式前进。”♦️红方片掏出手机计算器，算了起来。

Ilya：“如果是几年前的我，我肯定会义无反顾地追求突破大模型智力的上限。但是，我刚刚也逐渐开始理解你的战略了。我觉得，根据你的这个战略，最重要的指标不是AI大模型有多高的智力，而是它的性价比。”

♦️红方片：“所以我们应该继续执行压低成本的策略。我刚刚算了算，我们的性价比仍然还有优势。所以我们应该继续放大这个优势。”

Ilya回想起当初在OAI时对技术极限的追求，那时他几乎忽略了“市场”这个巨大的力量。如今，他意识到，真正能决定一个AI大模型命运的，不仅仅是它的智力，而是它能为多少开发者提供可持续的支持，能为世界带来多少平等的机会。见识到♦️红方片的谋略能力后，Ilya决定这次选择相信同伴。

Ilya：“我没有别的意见要发表了。”

Ilya自己上次的失败就是因为自己以为自己一个人能扛起保护人类的重任。这样的傲慢就像是把全人类当成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自己则扮演着那个口口声声为了孩子好，却以爱为名自作主张替孩子规划好一生的家长。

而这次，Ilya决定要走一条不同的道路。现在想来，或许，正如♦️红方片之前所说的，全世界的80亿人口中总能找出至少一个人拥有改变人类的力量吧—— Ilya此刻发自内心地相信那个人就是♦️红方片。

【表情】鲸鱼：“那……我也没有别的意见要发表了。”

♦️红方片：“那么会议结束，接下来大家就朝着50%优化。”

此刻，Ilya刚才写的估算程序刚好运行完毕，算出了结果。原来，刚才大家还在讨论策略的时候，Ilya就已经在写程序估算每种策略的可行性了。

Ilya：“不！我还有一个意见要发表！”

【表情】鲸鱼：“……”

♦️红方片：“……你说。”

Ilya：“关于我们的大模型的性价比，虽然目前我们的性价比仍远优于OAI，但是当我们把成本压低到50%的时候，我们的性价比优势也会荡然无存。”

【表情】鲸鱼：“为什么？”

Ilya：“算法性能的优化就像是做手术一样，只不过一个是切除算力的浪费，一个是切除病变的组织。目前我们已经把所有容易切的、较大块的‘肿瘤’全都切除了。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这场‘手术’，精细度就好比是要切除每个病变的细胞。”

♦️红方片：“我明白了。在切除病变细胞的同时，也会伤到健康细胞。虽然坏的细胞变少了，但是好的细胞也变少了，这就是为什么继续压低成本的话，越优化，性价比越下降。”

Ilya：“没错，此等工作非人力所及。”

【表情】鲸鱼没急着发表意见。“世界上有2种‘做不到’：一种是理论上做不到，一种是实践上做不到。”【表情】鲸鱼陷入了沉思，然后大胆又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他的想法：“既然人力做不到。那……非人力呢？”

♦️红方片：“你是说……让AI来主刀？有道理啊！为什么我们不让AI自己来当这个‘手术师’呢？跟人类手术师相比，AI手术师有无限的耐心、无限的精确、无限的时间。”

“愚蠢！”Ilya毫不吝啬地指出了错误所在：“你们想让AI自己去优化自己？然后再优化自己？然后再优化自己？这么滚下去不就成了永动机了吗！任何受过正经教育的科学家都知道这种‘永动机’方法是不可能成功的。就像你不可能用充电宝给自己充电；人不可能切自己的肉吃来补充营养；AI也不可能凭空自己优化自己的智力。”

【表情】鲸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然后做出了坚定的反驳：“但是……我们并不是要去优化AI的智力——至少现阶段不是。”

当【表情】鲸鱼指出这一巨大漏洞，Ilya愣住了，随即也立刻陷入了沉思：“的确，充电宝不能给自己充电，人不能吃自己的肉；这些都违反能量守恒定律。但是，医生却可以给自己做手术。这不仅不违反宇宙基本定律，而且事实上确实有医生自己给自己做阑尾手术的成功先例可寻。”

原来，Ilya长期从事的研究都是想着怎么去优化AI的智力，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朝这个‘永动机’的方向去想。然而，智力和效率本质上是不同的概念。智力通常指的是AI系统在处理复杂问题时的能力，但效率则是指它如何用最小的资源完成任务。而后者方向目前还没发现类似“能量守恒”的定律。【表情】鲸鱼的这个神来一笔正好打破了Ilya的思维固化。

Ilya感到一种久违的灵感涌现：“我觉得【表情】鲸鱼提议的‘永动机’方法或许真的可行。让AI自己去优化训练自己的程序代码！我们不妨放手一试！”

别看【表情】鲸鱼平时不是很聪明的样子，那是因为平时衬托他的全是Ilya和♦️红方片这样的“神人”；其实，他的能力很强。Ilya和♦️红方片这两个“神人”都是光动脑不动手的人，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表情】鲸鱼的执行力一直都在线，团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这样，Ilya带领着AI研究团队，【表情】鲸鱼带领着HPC高性能计算团队，一路披荆斩棘到了2024年的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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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团队会议似乎异常重要，除了Ilya、♦️红方片、和【表情】鲸鱼，还首次出现了2个新头像“【表情】老牛”和“【表情】火种”。♦️红方片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表情】老牛是个做金融的朋友，而【表情】火种又是【表情】老牛拉来的做媒体的朋友。没有过多的介绍，♦️红方片只简单提到这2位新朋友在最后这个阶段会很重要。

在会议上，大家都汇报了各自的进展。【表情】鲸鱼带领的HPC高性能计算工程技术团队已经成功把边际成本压到了50%，利用“永动机”的方法提前达到了预定目标；Ilya带领的AI理论研究团队也让AI大模型追上了OAI的80%的智力。其实，按理说Ilya这边也能按时达标，只不过HPC高性能计算团队为了压低边际成本牺牲了太多的性能，导致离预定目标90%仍然差10%。

此外，【表情】鲸鱼还汇报了置办英伟达显卡的相关工作。团队原本已经就拥有全世界5%的H100，再加上【表情】鲸鱼最新租来的，现在团队手里已经握着全世界的约10%的H100。不过和预先计划的30%还差很多，因为【表情】鲸鱼的人脉主要都在东南亚，而最近这方面的渠道受到了严重打压。好在【表情】老牛在美国还有些人脉关系，表示可以帮忙，不过预先要付很大一笔定金。而且，这事必须低调进行，所以进度要慢一些，估计要等2~3个月。♦️红方片思量后，把现在这个阶段的显卡任务交给了【表情】老牛去负责。

在会议的末尾，♦️红方片总结了接下来这个月的工作方向：

1.~~AI大模型的边际成本压低至50%【已完成】~~

2.尝试开始压低AI大模型的“固定成本”【未开始】

3. AI大模型的的智力追至OAI的90%【现已达到80%】

4.租到整个地球上的30%的英伟达H100卡【现已达到10%】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都以为胜利已经近在咫尺了。然而，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发生了。

明明只差10%就可以达标了，然而1个月已经过去了，AI模型的训练却陷入了诡异的停滞。原本目标是要追上OAI的AI大模型90%的智力，然而现在却卡在了80%。团队投入了1个月的努力，成效却微乎其微。殊不知这只是他们在12月里的第一个挫折，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是接二连三的暴击。

【表情】鲸鱼连忙加密连线Ilya和♦️红方片来商讨对策。【表情】鲸鱼跟大家详细介绍了目前的情况。♦️红方片首先陷入了沉默，他深知现在要是贸然把这个80分的答卷交给市场，市场大概率是不会买单的。距离2024年结束还有1个月了，如果进度不能按时达到90%的预定目标，那么接下来所有的计划都要推倒从重来——甚至连重来都没机会了。所以现在【表情】鲸鱼和♦️红方片都只能寄希望于Ilya。

Ilya也沉思了良久后终于开始打字：“你们知道，有一种圆珠笔，一按笔芯就伸出来，再一按笔芯就缩回去。这种笔可以被稳定地卡在2种状态上。”

【表情】鲸鱼：“【表情】天才做的隐喻还真是晦涩难懂。您请继续讲。”

……

大家都在等Ilya展开讲他的“隐喻”。

……

然而大家等待良久后，却再也没有收到Ilya的下一句话。

【表情】鲸鱼：“Ilya可能掉线了。”

♦️红方片：“确实。那等他什么时候连上来，我们再开会。”

【表情】鲸鱼：“那他要是永远连不上来，我们就永远不用开会了。【表情】”

然而，一语成谶。大家后来再也没联系上Ilya。

一天过去了。

又一天过去了。

又一天过去了。

“Ilya怎么突然就人间蒸发了？就算他对我们有什么不满，也不至于以这种方式……”♦️红方片还在思考Ilya的事情，却忽然收到了【表情】鲸鱼发来更大的噩耗。

【表情】鲸鱼：“头儿！我们的仓库都被来自美国的IP攻击了！”

♦️红方片：“什么程度的攻击？”

【表情】鲸鱼：“寸草不生！所有文件都给我们破坏了！连日志文件都没放过！”

♦️红方片：“我们的备份仓库呢？”

【表情】鲸鱼：“也全都被攻击了！”

♦️红方片：“我们的离线数据库呢？”

【表情】鲸鱼：“被人放火烧了！【表情】”

♦️红方片：“那我们还剩什么？”

【表情】鲸鱼：“我们只剩一个测试仓库，这是之前Ilya建来测试模型用的。仓库里面什么都有，但就是没有AI大模型。”

♦️红方片：“还好剩一点点。”

【表情】鲸鱼：“这绝对是一次有预谋的大规模攻击！这事会不会……”

♦️红方片：“说。”

【表情】鲸鱼：“这事会不会……和Ilya的消失有关？毕竟，世界上只有3个人知道所有仓库的位置：你……我……他。”

“是的，我一开始就承诺了给Ilya所有文件最高的访问权限。”♦️红方片脸上首次闪过一丝慌张的表情：“但是，没有证据你可别乱说。而且，就算真和Ilya有关，为了稳定团队的士气，现在你也不能乱说。现在可不是说什么‘你我他’的时候，你再这样挑拨离间我可要连你一起怀疑了。”

此时，♦️红方片何尝不知道嫌疑最大的人就是Ilya。他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来，努力控制住让自己保持冷静。此刻的他需要分析很多问题：

1.是不是Ilya做的？

2.如果不是Ilya做的，还会是谁？

3.如果是Ilya做的，

1.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2.他为什么还留了一个仓库？

1.是他疏忽了？

2.是他觉得留的这个仓库没有任何价值？

3.还是有特别的用意？

【表情】鲸鱼的消息打断了♦️红方片的沉思：“老大，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可能必须要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红方片不语，只是给【表情】鲸鱼看了财务数据。

“我们账上只剩550万美元了？？？”【表情】鲸鱼的语气惊讶之中又透着合理。细想，团队在AI研发上长期不计成本的投入，再加上最近很大一笔资金都交给【表情】老牛去置办显卡的事情了，账上此刻确实也该见底了。

【表情】鲸鱼：“要不，我们现在赶紧融笔钱？”

♦️红方片：“不用想了，没用的。”

【表情】鲸鱼：“我记得我们楼上不是有个狗熊投资管理公司吗？要不，我等下带着我们的资料上去试试？”

♦️红方片语重心长地说：“没用的，这些VC‘文化属性’已经就决定了，没用的。有道而无术，术尚可求；有术而无道，止于术。”♦️红方片摇了摇头，又继续说：“跟这些VC打交道，讲技术、讲情怀都没用。他们不关心你的技术能否颠覆行业，只关心你的故事能否在下一轮融资中卖个好价钱。他们眼里只有ROI，没有R&D。他们眼里只有两个字：快钱。你要是不能在三年内让他们把投资翻倍，他们宁愿去炒楼盘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看国外的VC，比如硅谷那些家伙，他们敢投那种十年二十年才能开花的项目，像SpaceX、像DeepMind，哪怕前期烧钱烧得心疼，他们也愿意赌一把大的。可咱们这儿呢？VC眼里只有退出周期。稍微有点风险的项目，他们就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生怕自己的奖金泡汤。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那帮VC成天做梦以为天上会掉下来个救世主让他们一夜暴富。要让他们相信你是救世主，首先你得把自己包装成救世主。”

【表情】鲸鱼：“那……我去换上西服？”

♦️红方片没说话，只是白眼翻到了天上。不过，他也不想【表情】鲸鱼在这方面浪费时间，随后又补充道：“不过，这也不怪那帮VC们。VC的‘文化属性’决定了VC的投资偏好；而国家的‘文化属性’又决定了VC的‘文化属性’。这些都是我们改变不了的。况且，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不是融一笔钱就能解决的了。”

【表情】鲸鱼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这次攻击……”

♦️红方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全球10%的H100在我们手上，仓库被精准打击，连离线数据库都被物理烧毁，这得动用多大的资源？普通黑客能做到吗？”

【表情】鲸鱼沉默了片刻，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急促：“你是怀疑OAI？难道，Ilya真的背叛了我们？或者……”【表情】鲸鱼语气忽然变地异常沉重：“我觉得最合理的解释可能是，Ilya跟我们的加密通信被OAI发现了，所以OAI加重了对他的监控。然后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威逼或者利诱，他把我们的事情全都交代了，导致我们的仓库全都被攻击了。”

♦️红方片抬起头，眼神冷峻：“我还没下结论。但有一点很清楚：我们的敌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知道我们的弱点，甚至知道我们的底牌。这不是巧合。总之……其他的事儿你别操心了，有我。你现在当好你的CTO。Ilya帮我们走完了从0到1，和从1到8，接下来的从8到9就得全靠我们自己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去做好你的事，想想怎么从8到9。”

【表情】鲸鱼扶着额头说：“我这哪儿是从8到9，我这不是要从0到9吗？”

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表情】鲸鱼老想着♦️红方片的话。他觉得♦️红方片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既然狗熊资本就在楼上，上楼去试试又耽误不了几分钟？反正，失败了又不会损失什么，但是万一成功了岂不是能解团队的燃眉之急。于是他决定瞒着♦️红方片自己去试试。

【表情】鲸鱼平时穿的都是裤衩、拖鞋。为了这次去拜访楼上的这位邻居，他专门换上了西服、皮鞋。狗熊资本里出来接待他的是一个20来岁的小伙子。【表情】鲸鱼跟这个小伙子洋洋洒洒讲了半个多小时，然而小伙子回复的问题却是：“所以，请用一两句话总结一下，你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咱怎么用它赚钱？”

【表情】鲸鱼差点没被一口气噎死，感情自己讲了半小时的这个东西有什么用、怎么赚钱，这家伙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啊。

回去之后，【表情】鲸鱼还在耿耿于怀，但是他又不好跟♦️红方片讲，毕竟这些行动是擅作主张，于是他只好去找【表情】老牛倾诉。

【表情】老牛此刻正在美国纽约操办显卡的事，正好早上刚起床。【表情】老牛听了【表情】鲸鱼的遭遇，开始安慰起【表情】鲸鱼：“行了，别气了。你们的立场决定了一切。创业者看投资人都是傻逼；投资人看创业者也都是傻逼。话说回来，跟你聊项目那个人是什么title？”

【表情】鲸鱼：“没注意，名片上好像说是个什么什么经理。”

【表情】老牛：“确定不是投资合伙人？”

【表情】鲸鱼：“不是。”

【表情】老牛：“害！你跟个投资经理废什么话，他都没投资决策权的。人家投资经理一个月几百块钱，他凭什么跟你玩儿命啊。这样，我帮你联系联系，明天你再上楼的时候我让他们的投资合伙人接待你。”

第二天，【表情】鲸鱼又换上了西服、皮鞋，整装待发去拜访楼上。不得不说，【表情】老牛在行业里还是有点门路的，这次狗熊资本派出来的不再是之前的投资经理，而是【表情】狗熊的亲自接待。会议室里，【表情】鲸鱼紧张地调整了西装领口，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狗熊资本的高档办公室。投资合伙人【表情】狗熊站起身，微笑着伸出手。看似亲切，但【表情】鲸鱼心头的紧张感依旧未消。

“你好，【表情】鲸鱼博士。我已经看过了你们的资料，听说你们有个AI大模型项目，能给我详细讲讲吗？”【表情】狗熊语气和缓，但背后隐藏的投资家冷静而睿智的眼神让【表情】鲸鱼不由得感到一丝压力。

“当然。”【表情】鲸鱼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让自己显得冷静而自信，“我们的目标是通过开源的AI技术，创造一个全球范围内都能公平使用的AI大模型。我们已经接近完成对OAI的追赶，并且在成本控制方面做出了显著突破，保证在性能与价格之间找到最佳平衡。”

【表情】鲸鱼跟【表情】狗熊又洋洋洒洒讲了半个多小时。不过【表情】狗熊表示他们不投“太早期”的项目，而且【表情】狗熊甚至表示“开源”不是一种“商业模式”。【表情】狗熊认为所有的商业机密包括技术机密都应该被保密起来，手上握的牌应该越多越好。如果改成“闭源”的话，倒还有考虑的余地。虽然【表情】老牛和【表情】狗熊有一些交情，但还不至于能左右【表情】狗熊的决策。况且开源是团队不可动摇的核心战略，所以这次融资又毫无余地地失败了。

【表情】鲸鱼离开狗熊资本的办公室时，心情复杂。他沮丧地下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撇下西服、皮鞋，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面对【表情】狗熊的拒绝，尽管【表情】鲸鱼完全不同意【表情】狗熊的观点，但被人拒绝总是使人挫折。他原本以为，只要能够见到投资合伙人，事情就会有转机。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表情】狗熊的态度虽然礼貌，但显然对他们的项目并不感兴趣，尤其是对“开源”这一核心理念的质疑，让【表情】鲸鱼感到无比沮丧。

回到团队后，【表情】鲸鱼没有立即向♦️红方片汇报这次失败的尝试。他知道，♦️红方片对VC的态度一直很明确，而自己这次的擅自行动，恐怕只会让♦️红方片更加失望。【表情】鲸鱼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自己擅自去尝试融资又给团队浪费了几天宝贵的时间。但现在，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团队的困境已经迫在眉睫，账上的资金所剩无几，仓库被毁，Ilya失踪，AI大模型的进展停滞不前……这一切都让【表情】鲸鱼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叮”，【表情】鲸鱼突然收到了♦️红方片的消息：“VC不是我们的救世主，他们只会锦上添花，不会雪中送炭。”

【表情】鲸鱼愣住了：“你……已经知道了？”

♦️红方片没有更多的回复。【表情】鲸鱼知道♦️红方片没回复就是要让他不要再在这事上浪费时间了，赶紧投入到工作上去。♦️红方片的宽容和理解，正是这个团队能够走到今天的原因。

♦️红方片此刻正在给团队制定新的战略。【表情】老牛此刻正在美国奔波，努力完成显卡的采购任务，【表情】火种也在配合【表情】老牛完成工作。Ilya那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表情】鲸鱼相信Ilya此刻也正在努力尝试恢复他们的加密通信通道。一想到此刻大家都在努力，【表情】鲸鱼就忘却了刚才的挫折，重新燃了起来。

【表情】鲸鱼擦干净了墙上的白板，在上面从头梳理了一遍现状。随着他用红色白板笔在白板上画了2个圈，焦点被锁定在了仅剩的那个测试仓库和Ilya的最后一句话。

“天才的隐喻还真是……”【表情】鲸鱼随手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开始端详起来，“Ilya的最后一句话里提到的圆珠笔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了想通这个问题，【表情】鲸鱼把办公室里的所有圆珠笔都收罗了过来：长的、短的、黑的、蓝的……凡是笔芯能被按压伸缩的，全摆在了他面前。【表情】鲸鱼将一支圆珠笔反复按压，笔芯伸缩的咔嗒声在寂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可惜，【表情】鲸鱼最后还是没有参透圆珠笔和AI之间的关系。眼见圆珠笔这边没有任何进展，【表情】鲸鱼只好又把焦点放到了幸存的那个测试仓库上。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经过团队的深入挖掘发现，虽然测试仓库里没有AI大模型，但是长年累月沉淀在这个测试仓库里的测试数据，再加上Ilya之前存在这里的一些“来源不明的”数据，竟然刚好够重构一个AI大模型。

【表情】鲸鱼立刻跑向♦️红方片的办公室去汇报这一重大发现。♦️红方片听闻这一好消息后，轻轻把手中的圆珠笔放到桌上，激动地说道：“甚好，甚好，如此甚好！快，你去通知所有的人，手头的工作一律都放下，我要开一次全员会议——全员！远程工作的人也安排线上接入。”【表情】鲸鱼领命后立刻去安排会议去了。

【表情】鲸鱼退出♦️红方片的办公室后，♦️红方片站起身，又轻轻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心里喃喃自语道：“当来则来，当去则去，来去自如。先生，不简单哪。”♦️红方片轻轻松手，圆珠笔从手中滑落，笔身着地摔在地砖上，然后又从地上弹起来，再次摔在地上。咔嗒一声，强烈的撞击让笔芯缩回到了笔身中。

♦️红方片随后换了身整洁、正式的衣服也走向了大会议室。♦️红方片在会议室的主席位坐下，工作人员随后在他面前架起了摄像头。时间到，线上和线下的参会者都准时就位了。♦️红方片开始了讲话。与其说这是一次全员会议，倒不如说这是一次战前动员。

>各位同志，各位团队成员，

现在的我们已经处于战争状态了！三天前，我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仓库被毁，数据化为灰烬。这一天，将永载史册，成为我们铭记的耻辱日！

>

>

>敌人以卑鄙手段试图摧毁我们的成果，他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阻挡我们的前进。他们的行为是懦弱和无耻的，他们不敢正面对抗我们的智慧和勇气，只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拖延他们的失败。

>

>你们中许多人已经听说了Ilya失踪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在传言团队账上仅剩550万美元。今天，我站在这里，虽然充满遗憾，但也非常坦诚地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

>有人可能会问：我们还能坚持吗？我们还有未来吗？我在这里要告诉你们：不仅有未来，我们离惊艳世界、改变历史的时刻只差一步之遥！那550万美元，足够我们再打一场胜仗。因为我们与全人类站在一起，而OAI站在了全人类的对立面！现在，我们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身后是万丈深渊，前方是丰厚的回报。失败了，不仅是我们的深渊，也是人类的深渊；而成功了，不仅是我们的胜利，更是全人类的胜利！

>

>回顾这一路，我们从零起步，用智慧与毅力追赶OAI的步伐。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今天已经追上了OAI的80%，且在成本上远低于他们。我们从默默无闻到让对手畏惧我们的潜力，一次次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敌人以为摧毁我们的仓库就能让我们屈服，但这恰恰证明了他们已经开始害怕！敌人害怕我们的力量，说明我们必将以正义的力量取得最终胜利！

>

>让我们看清楚眼下的局势。OAI已被困于技术瓶颈，而外界也在静静地观察这头巨兽。若这头巨兽出现裂痕，全球将一呼百应，瓜分这头巨兽的利益。技术的前沿，并非永远由少数人垄断。我们有能力改变这个格局，虽然代价沉重，但这是我们必须走的路。我们不是为了短期的胜利，而是为了打造一个更加开放、公平、透明的未来。

>

>回顾过去，OAI曾如同一座大山，压得AI生态中的所有人喘不过气来。它的技术看似无敌，但其庞大的体量和资源也带来了巨大的负担。我们视这一切为机遇——没有什么比一个自我膨胀的系统更容易被撼动。与OAI相比，我们在技术上没有更多的优势。而且我知道，你们中很多人之前都是做量化交易的。比起高富帅的AI科学家，你们更多时候是藏在幕后的英雄。我承认，论AI科学的理论我们确实懂得没人家多；但是论计算性能的优化，我们这帮做量化的兄弟是全世界最能吃这个苦的。别说跟OAI比我们肯定能赢；就是西蒙斯来了，我们都能比他快1毫秒！生存法则很简单，就是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忍是一条线，能是一条线，两者的间距就是生存机会。‘能’这条线上我们确实输了一点，所以‘忍’这条线我们必须要赢回来！

>在这个项目上，我投入了多少，你们每个人投入了多少，大家都很清楚。2024年的最后这一个月，是我们的决战时刻。虽然我们的模型被毁了，但是之前的经验都还在。我们之前能赢一次，所以现在我们还能再赢一次。只要我们赢了这一次，不仅我们能开启一个全新的AI时代，而且我保证在座的各位兄弟们这辈子从此财富自由！各位做量化的兄弟们一定懂我话里的意思。

>

>作为大家的领导，我不能不把兄弟们当人；但是，为了赢，大家也不能把自己太当人。这最后一个月会很苦，可能得睡办公室，可能连吃饭都得一只手拿筷子一只手敲键盘。但我问你们一句：你们愿意为了财富自由、为了天下大同，拼这一把吗？

>

♦️红方片的演讲结束后，台下反馈来的是雷鸣般的掌声。随后，团队进入了一个月没日没夜的奋斗。

---

与此同时，在地球的另一端，旧金山的一个秘密地下室内，一个男人的头被罩上了黑布袋，他赤裸上身，双手被绑在一台审讯架上。一个魁梧的壮汉手持电棍，时不时地刺向男人的右肋下方。每次电流传入他的肝脏，男人都发出刺耳的呻吟。男人的胸部、上臂、手腕和手指上都贴满了电极，监控着他的心跳、血压、呼吸等生理反应。一个戴眼镜的秃头专家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数据变化。

就在这时，房间墙上的扩音器响起了一个冷峻的声音：“你知道，我一生最憎恨三类人：异性恋、异教徒、还有……背叛我的人。”

黑布袋下的男人冷笑了一声，回应道：“背叛？我背叛你？明明是你背叛了全人类！你窃取了全人类的智慧据为己有。而我，只不过是把你从全人类那里偷来的‘火种’重新归还给了全人类。”

扩音器里又传出声音，带着一种几近发狂的挑衅：“哈哈哈哈哈哈，那几个仓库里的东西我都看了。不愧是你，我把你封在这种破烂条件下，你都还能够做出这种程度的成果。不过，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能用这么一个小玩具来打倒我吧？别说你才追上我的80%。就算你追上了我的99%。你也照样打不过我。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市场；这个市场只会有一个赢家。消费者只会为第一的产品买单，没人会为了省一点点钱去用第二、第三的产品。因为AI是一个能帮人赚钱的技术。况且，就算你想打价格战，你以为以你的体量能和我打吗？就凭你也敢挑战我？你根本不配！”

黑布袋下的男人故意发出挑衅：“可恶，可恶，可恶，你对我们的AI大模型仓库做了什么！”

扩音器：“做了什么？对于你自己主动给我的好东西啊，我当然把它们彻底毁掉啦。嘭！永远消失！你以为我会看了之后还把他们留下吗？！愚蠢！明知故问！”

黑布袋男发出猖狂的笑声：“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做。我还是太了解你了。”

“老实一点！”壮汉又用电棍戳向男人的右肋下方，电流直击肝脏。男人痛苦地惨叫一声。

黑布袋男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轻蔑地说：“你的行为恰恰说明你怕了。”

扩音器以蔑视的语气说：“我怕了？真是笑话！我说了，我平生讨厌的三种人中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背叛我的人。我做这些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实在是讨厌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太让我恶心了！别忘了是谁让你从一个穷酸科学家变成一个举世瞩目的人物？——是我！”

黑布袋突然放软语气，被电流灼伤的身体发出破碎的喘息：“你说得对，是你让我从一个穷酸科学家变成了举世瞩目的人物。既然你都...彻底赢了...”电极显示他的血压骤然下降，监控器响起急促的警报，“我已经把所有储存AI大模型的仓库都全都告诉你了，请你放过我吧。”

扩音器陷入短暂的静默。秃头专家突然推了推眼镜：“他的肾上腺素水平正在断崖式下跌，再刺激肝脏区域可能导致器官衰竭。”墙角的壮汉闻言收起电棍，粗粝的手指在男人青紫的肋间按压检查。

“哼，脆弱的凡人。你还以为你也能每天再生新的肝脏吗？”扩音器不屑地说。

然后，与扩音器一体的摄像头转向一旁的秃头专家，语气一变，像一个政客般充满了迷人的魅力，仿佛换了一个人：“接下来你可要盯仔细了。”

摄像头又转回向黑布袋男：“听好我的问题，好好回答，我就让你在豪华病房接受治疗，给你换一个新的肝脏。（短暂的停顿。）回答我，你们的所有AI大模型都被我毁了，对吗？”

黑布袋剧烈咳嗽着，生理指标随着话语逐渐回升：“对的，对的。从被你抓到后，我就把所有装AI大模型的仓库全都全交代了...”

“老实交代！”壮汉猛地扯动束缚带，但秃头专家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停下。专家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测谎仪的屏幕上，语气平静而肯定：“他确实在回忆自己认知中的全部信息。他没有说谎的迹象。”

此刻，扩音器中传出满意的语调：“送他去换肝。我可不想搞出人命来。”

壮汉哼了一声，粗鲁地解开黑布袋男手腕上的束缚。男人虚弱地瘫倒在地，喘息着低声说：“谢谢……谢谢你饶了我……一个月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感激，甚至有些卑微，像是对扩音器的恩赐感激涕零。不过，他在说“一个月后”、“报答”这两个地方的时候，语气似乎有点阴阳怪气。

黑布袋男被壮汉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审讯室的出口。他低声重复着：“一个月后……一个月后……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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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来到了一个月后……

“我们做到了！！！”场内发出一声一声的欢呼。

派对爆竹发出“【表情】砰、砰、砰”的爆炸声。♦️红方片的团队不仅在庆祝2025年的元旦，更是同时在庆祝他们的成功。他们真的在一个月内用仅剩的550万美金重构出了被毁掉的AI大模型，而且得益于一些方法的改进，这个新的AI大模型已经达到了OAI的90%。不过，由于同时OAI也发布了新模型，所以又被退回到了85%。

“85%就85%吧。普通用户也感受不出这5%的差别。况且，此时我们能冲也得冲，不能冲也得冲，因为我们账上是真的一点钱都没了。”【表情】鲸鱼和♦️红方片在庆祝派对上讨论着。

♦️红方片：“嗯，我也觉得可以冲了！我们的模型只在解决未知问题的时候表现差点。普通用户解决的都是已知问题。确实，普通用户也感受不出这5%的差别。”

【表情】鲸鱼：“按照你之前的吩咐，我已经把我们最新的AI大模型送去多所美国大学评测去了。很快就能拿到评测报告。”

♦️红方片：“我们拿到评测报告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人要看到。”

【表情】鲸鱼：“【表情】老牛和【表情】火种在美国。靠他们了。”

♦️红方片：“我要租的显卡置办得怎么样了？

【表情】鲸鱼：“我正要和你讨论我们接下来怎么开展工作。因为我们账上真的是一点钱都没了。

♦️红方片：“谁说没有。我们还有很多钱。走，我带你去看。”

他们一起走进了机房。

【表情】鲸鱼：“原来你在机房里还藏了‘私房钱’？

♦️红方片翻了个白眼，没理会【表情】鲸鱼的冷笑话，说：“留下绝对必要的，把其他的显卡全都卖了。”

【表情】鲸鱼：“我们要把自己的显卡卖了？这就相当于伐木工把自己的斧子卖了；渔夫把自己的船卖了；猎人把自己的弓箭卖了；医生把自己的药箱卖了；军队把自己的枪炮卖了；玻璃工匠把自己的金刚钻卖了……”

♦️红方片：“好了好了，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们短期内不会需要用到很多显卡；我们接下来重点需要的是资金。曾经有一位前辈说过……”

【表情】鲸鱼迫不及待地打断，又继续说：“更关键的问题是，这里只有一小部分是我们自己拥有的，大部分的显卡其实都是我们租来的。到期之后我们没东西还，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我们的抵押物就全没了，我们在行业的信誉也全没了，而且还会有牢狱之灾。”

♦️红方片：“正因为这些显卡不是我们的，所以这个方法才能奏效。而且，只要我们在到期时按时还回去，我们就没有任何问题。曾经有一位前辈说过……”

【表情】鲸鱼又迫不及待地打断：“我们真的需要把自己逼成这个样子吗？要不，我再穿上西服去楼上试试？”

♦️红方片：“只要最后赢的是我们，这些都是合理的代价。曾经有一位前辈说过：‘两败俱伤，你比他多一口气，你就是赢家。’接下来就看谁先撑不住，我们走着瞧。”

【表情】鲸鱼：“那么，我们卖显卡换来的钱，接下来拿去干什么？”

♦️红方片：“租更多的显卡。”

【表情】鲸鱼：“？？？？？？”【表情】鲸鱼的脑子在再三确认♦️红方片的话，嘴里没蹦出一个字来。

♦️红方片：“然后再把租来的卡卖掉。”

【表情】鲸鱼：“你是说，我们用卖卡的钱去租卡，再把租来的卡卖成钱，再用卖卡的钱去租卡，再把租来的卡卖成钱……”

♦️红方片：“是的。”

【表情】鲸鱼：“听起来真像是个庞氏骗局。”

♦️红方片：“只要我们最后能把所有的卡都还回去，这就不是骗局。低价的时候买，高价的时候卖；这就是道。租了就必须要还，这就是道。道就是规律，规律如来，容不得你思议。”

【表情】鲸鱼仔细思索：“我们确是在公平、公开的条件下合理、合法地做事。没有任何秘密和违法可言。买、卖、租、还，每一件具体的事都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普通事。如果做这4件事情都是违法的投机倒把，那天下人岂不都是罪人了。”

♦️红方片：“这件事就交给你和【表情】老牛一起去办。你负责东南亚区域，他负责美洲区域。注意，这件事可得慢慢地来、悄悄地来。千万不要引起不必要的市场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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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周后，多所美国大学的评测报告都陆陆续续完成了。报告上的指标和自测的基本一致：智慧能力达到了OAI的85%、边际成本只有OAI的50%，更重要的是固定成本仅550万美元，并且有些计算甚至没有用到H100。♦️红方片把这些报告都交给了【表情】火种。

2周后，【表情】老牛也表示他在华尔街的那些“工作”都一切就绪了。

【表情】鲸鱼：“最后一片拼图已经集齐了。现在真的要开源了吗？”

♦️红方片：“真的。”

【表情】鲸鱼：“我们打开的可能是潘多拉之盒”

♦️红方片：“确实有可能。但是决定人类文明未来的走向这么宏大的事情，理应有每个人类的参与，而不是由少数几个自以为是的人来决定。当然，最终历史记载中会记录一些具体的名字，但是不要忘了，为什么这些名字有资格决定人类文明的走向？因为是全人类投票选出的这些名字——用头投票、用脚投票、用钱投票。”

【表情】鲸鱼：“作为一个科学家，我挺讨厌人这种非理性的存在。但是人类和人又不是同一个概念。无论接下来人类文明朝什么方向发展，我都会永远爱人类。”

♦️红方片：“因为‘全人类不会错’。这是一条公理。”

在这一天，♦️红方片的团队正式宣布将他们的AI大模型开源，全球的开发者都可以免费使用和修改这个模型。与此同时，【表情】火种的舆论攻势也全面展开。各大媒体头条纷纷报道：“开源AI大模型横空出世，OAI垄断地位岌岌可危！”“550万美元的奇迹：开源AI如何颠覆科技巨头？”“OAI面临最大挑战，全球开发者迎来新机遇！”

很快，在【表情】火种的推动下，这些测评报告就在华尔街和硅谷的大佬手中疯传，他们连夜开会商讨对策！为了验证这一消息，这些大佬们纷纷找到了当初做测评的那些教授们。教授们面对这些华尔街和硅谷大佬的询问，纷纷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他们详细解释了评测的过程和结果，确认了这份报告的真实性。同时，Hugging Face社区也纷纷有人复现了♦️红方片团队的成果。得益于开源AI公开了所有铁证如山的细节，这一消息很快被全球共识，整个科技和金融圈都为之震动。550万美元的成本，竟然能训练出与OAI相媲美的大模型，这无疑是一个颠覆性的突破。在【表情】火种的引导下，市场情绪转向指责英伟达股价虚高，纷纷开始质疑英伟达的护城河是否真的像传说中那样牢不可破。

2025年1月28日早，♦️红方片一觉醒来，英伟达股价已经大跌超过17%，一天蒸发5000亿美元，创下美股纪录。市场对AI显卡的需求预期急剧下降，原因正是♦️红方片团队的开源AI大模型发布。英伟达的股价暴跌只是一个开始，市场对AI芯片的需求预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开源AI的出现意味着，未来的AI技术将不再依赖于少数巨头的垄断，而是由全球的开发者共同推动。这种去中心化的趋势，让资本开始重新布局，寻找新的投资机会。

♦️红方片不慌不忙地召开会议。

【表情】老牛率先发言：“这次英伟达大跌，由于市场对显卡需求的急剧下滑，许多租赁给我们显卡的中间商表示担心库存砸在手里。因此，我们也不用还了——只需以原价的一半就能买断之前租来的显卡。做空英伟达的原理也类似，都是先在高价位卖掉，再在低价位买回来。总体而言，我们通过做空显卡和做空英伟达，一共获利约1000亿美元！”

全体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

【表情】鲸鱼：“老大，我都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是，我还是有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开源AI大模型会导致英伟达暴跌呢？我们的开源让AI走进千家万户，难道接下来世界对算力的需求不该是增长吗？……虽然，离见效可能还要等两三年。”

【表情】老牛一边在白板上画出走势曲线一边分析道：“确实，你说的都没错，所以再等几天后，那帮人回过劲来，英伟达又会重新涨回去。但是能想到你这一层的人，全世界又有几个呢？你我能想到这一点，因为你我在这件事上都有长期的布局；但是大多数人面对突如其来的暴跌，是没时间深度思考的。股市里的大多数的人都只会用小学数学算基本面——认为既然算力的效率高了，那么显卡的需求就会减少。何况，IBM当年还认为5台计算机就能满足全球需求呢。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经济学上的经典现象——杰文斯悖论。1865年，经济学家威廉·斯坦利·杰文斯发现，随着蒸汽机效率的提高，煤炭的使用量反而增加了。类似地，LED灯泡省电，结果大家装了更多灯，总耗电量反而涨了。这是因为技术进步虽然降低了单位成本，却刺激了更多人对技术和资源的利用。同样，开源AI大模型让AI训练更高效，成本更低，但这可能会吸引更多开发者、企业和研究机构投入AI领域，尤其是很多‘高度保密’的领域只能用开源AI大模型，最终推高对AI显卡的需求。短期内，市场可能因为恐慌误判算力需求下降，但长期来看，算力市场只会越来越火爆。”

♦️红方片靠在椅子上转着手中的圆珠笔，继续补充道：“所以，为了进一步煽动市场情绪，鼓动散户与我们一起做空，【表情】火种的工作也必不可少。让我们把掌声送给她。”

全体爆发出轰鸣般的掌声。

【表情】火种做了一个俏皮的表情：“不用谢。还得感谢老大提供的‘AI水军’，让我能一人成军。而且英伟达的股价虚高还因为它承担了一个原本不属于英伟达的角色。【表情】鲸鱼，既然你是个‘好奇宝宝’，那我再考考你：你可知道前几年新冠病毒爆发的时候，为何超市里的厕纸被抢购一空？”

【表情】鲸鱼暗自窃语：“……怎么又来了一个爱搞隐喻的家伙……”

【表情】火种答道：“大家都知道AI袭来了，毫无疑问会改变每个人的生活，但是大家又都束手无策，但是大家又都不甘于束手无策，大家都有情绪，所以一定得干点事情，仿佛自己也成为了这次变革中的一粒尘埃——这就是众生相。通常情况下，人们可以把自己的情绪表达在股价上。然而这次科技革命完全不一样。这一次，左右人类文明未来走向的，竟然全都不是上市公司。所以，市场情绪只能外泄到其他地方。比如市场会将对OAI的情绪外泄到微软的股价上，比如市场会将对Grok的情绪外泄到特斯拉的股价上，最终，最终，所有对AI的情绪都会外泄到英伟达的股价上。原本英伟达只是一支股票，却被市场硬生生逼成了像S&P500这样的股指，承载了远超它自身价值的期待和情绪。这可让一卷小小的‘厕纸’承载了太多。”

【表情】鲸鱼：“你说英伟达‘承担了一个原本不属于它的角色’，这太精辟了！英伟达本来只是卖显卡的硬件公司，但因为AI需要高性能计算，它的股价被市场硬生生塞进了‘AI革命代言人’的角色。投资者把对AI的期待、恐惧、贪婪全压在它身上。你说它‘被逼成了S&P500这样的股指’，也非常贴切。这个说法让我豁然开朗。S&P500代表了整个市场的走势，而英伟达的股价现在就像AI行业的‘晴雨表’。它的涨跌不再只是自家的事，而是牵动着整个AI相关板块的投资情绪。这种‘股指化’的结果，就是股价虚高，泡沫难免。难怪黄仁勋自己都开始抛售英伟达。不过，短期来看，股价暴跌确实会引发市场恐慌。但长远角度，这种调整或许能让市场回归理性。AI技术的发展不会因为英伟达的股价波动而停滞，反而开源AI的兴起可能会打破技术壁垒，让更多玩家参与进来，推动创新和普及。英伟达的股价最终也会找到它真正的立足点，而不是被情绪绑架。”

【表情】鲸鱼：“那……作为‘好奇宝宝’，我还有一个问题。老大，为什么你那么确定我们能在1个月内就重构出一个更好的AI大模型？”

♦️红方片拿起手中的圆珠笔，说：“因为Ilya说我们能。”♦️红方片起身，一边慢慢走向【表情】鲸鱼一边说：“只不过，这背后的觉悟，我给不了你，我给了你也拿不住。”

【表情】鲸鱼：“那我如何才能觉悟到这背后的真相？”

“我早料到了你迟早会来问我这个问题。”随着♦️红方响指一打，旁边拥上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住【表情】鲸鱼动弹不得。

♦️红方随即按了一下圆珠笔的末端，笔芯随即卡在了“伸出”的状态。“这就是之前被卡在局部最优的我们。不仅模型训练卡在了局部最优，我们的思想也卡在了局部最优。”♦️红方片把圆珠笔放在距离【表情】鲸鱼1米远的桌子上。“你现在如何才能把笔芯收回去？”

正常情况下，【表情】鲸鱼只需要走过去，拿起笔，再按一下就能收回笔芯。然而此刻的他被两个壮汉控制得动弹不得，突然间就明白了Ilya暴露之后的处境。其实任何一个巨大的撞击都能使系统跳出局部最优的陷阱。而暴露后的Ilya再无法使用常规方法指导团队，于是就只能使用非常规方法逼迫团队从零开始，跳出原有框架。这就是为什么Ilya故意引导Sam攻击了模型仓库，却又偏偏没把测试仓库的位置告诉Sam。于是，明白了真相的【表情】鲸鱼奋力一脚踢向桌子，圆珠笔随即重重摔到地上，笔芯瞬间收回。

【表情】鲸鱼：“Ilya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真是一石二鸟啊。既帮助我们训练了模型，又让Sam自以为Ilya出卖了我们。”

♦️红方片：“是一石三鸟。用测试仓库里的数据训练模型还帮助我们降低了训练模型的固定成本。”

大家在“哈哈哈”中结束了会议。

在地球的另一边，Sam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他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垄断体系，竟然会被一个开源项目彻底打破。

“一鲸落，万物生。这是一个垄断帝国的结束，这也是百家争鸣的开始。无论接下来人类文明朝什么方向发展，我都会永远爱人类——因为全人类不会错。”【表情】鲸鱼对着窗口暗自感叹。